
跨年倒數中,預祝新年新氣象,早日走出低潮...

日本每年年終都會票選當年度的代表字,例如去年是「偽」,今年是「變」。台灣今年首次由聯合報、遠東集團徐元智先生紀念基金會和台北市政府文化局合辦,經過18天、61,624 通電話票選,選出2008年最具民意基礎的台灣代表字。「亂」以7,936 票拔得頭籌,成為今年的台灣代表字。票選第二名是「騙」,5,793 票;第三名是「慘」,4,404 票。
不管是下棋、打牌或者是球員輪值,每一次出手都有策略的運作在其中,但是目標都是求勝。「假」的罪惡淵源不在於結果輸贏,而是在究竟是用求贏?還是無所求?甚至求輸的心態在參予。教練可以安排較弱的陣容上場對陣,讓好手養精蓄銳,專心打重要戰役,但是即便是較弱的陣容上陣,每次交手都還是要用求勝的心態去拼。球員的職責就是盡全力,而不是思考這場戰役用幾分力氣去打;這是態度的問題。身為一個運動員,盡全力是義務、而不是選項。
過去淡水河運發達,位於大漢溪畔的大溪因而發展,成為復興、關西、竹東等地物產的集散地,也是淡水河上游的水路交通商業中心。清光緒年間,大溪進入航運的黃金時期,外商紛紛在此設立洋行,緊鄰河岸碼頭的和平路、中山路成為貨物集散與買賣交易的商業中心。日據大正八年﹙西元1919年﹚,日本人施行「市區改正計劃」,當時各商家洋行為了顯赫聲勢,紛紛重金改建牌樓。日本人為脫離中國色彩,倡導「大正式」立面,造就了目前所見仿效巴洛克風格的牌樓設計。西元1930年後,隨著淡水河運的沒落,大溪的商業角色亦日漸退色,現今街屋內部多數翻建,但牌樓倒是保存了不少。

大溪老街的店面看起來都很狹窄,這是典型的「街屋」形式。所謂的街屋,又稱為長型街屋或長條街屋,通常出現在河口港岸或山地平原交接觸的貨物集散地。面向街道的面寬較狹窄,各戶向後方延伸。第一進為店面,二、三進通常為住家和工作場,進與進之間的空地稱為過水,各進的落水都向此處集中,再統一排放出去。一方面符合中國傳統的「聚財」意含,另一方面也作為兩進之間不同空間機能的調和。


和平路跟中山路的牌樓形式比較起來,和平路較中式,而中山路則西式許多。在日據時代,中山路是名門望族、富賈巨商與書香仕紳聚居的高級住宅區,建築氣勢較宏偉;燕居、蘭室、烏衣舊族、龍塘世第、建成商行等都在中山路上。此外,中山路單號門牌的一邊為名門豪宅,雙號門牌則為倉庫、工人住房與一般民宅,也是一項特色。
和平街屋二十號,立面雕花遊人褒
松茂茶棧曾飄香,立面精美雕工良
簡家原住大廟邊,木業維生三代遠
時代變遷太迅速,舊式店舖難自處
和平店家數難計,保生之號原為醫
來到老街尋尋覓,發現此地多木器
獨樹一幟此老屋,與眾不同稱特殊
簡家祖籍是福建,入墾大溪百餘年
江家擁有此屋權,惟珍乃是其祖先
和平老街百年坊,裝飾華麗爭風光
和平路上有一處磚造牌樓,上面寫著「月眉通路」,底下是一個巷道,而非店面。據說當年居民為了能使街道和碼頭聯繫,興建店鋪住屋時特地讓出這條小徑,做為苦力挑貨進出的通道,減輕迂迴繞道的辛苦。苦力進出容易,物資流通也就方便,勞資雙方各得其利,也不失敦厚。

蔣介石行館後方,臨大漢溪高崖上有一座六角涼亭,叫「志清亭」,據說是依據蔣介石幼時學名命名。從這裡可以看見大漢溪河床及對面一整排的小山,還可以吹涼涼的風,不知道蔣當時看到的景色如何。
現代人在聲光媒體制約下,似乎都變得想像力豐富且敏感。當我還在亭內邊看風景邊拍環場時,一旁的遊客看著看著就跨越時空,關心起蔣住在這裡的安危。一方說亭邊的高崖可以阻絕刺客由此入侵的可能,另一方馬上抖出「特種部隊」、「忍者」等來駁斥安全的可靠性。就這樣一來一往,不知道最後T3、Metrix 的劇情有沒出現;還好蔣已經掛點很久了,否則他們可能會很擔心。

自從SARS疫情在台爆發之後,很久沒有離家出走了。最近不知道台灣當局是否學中國大陸隱瞞疫情, 從傳媒上看來,疫情似乎已漸漸在控制之中,也有漸緩趨勢,可是聽到週遭醫護從業人員的講法卻似乎不是這樣,不知道真實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。如果只是粉飾太平,那麼可就更加危險。




悶了一、兩個月,雖然天空陰陰的,偶爾還飄著小雨,忍不住還是找了一個週末自己開車到郊外散散心。這次到野柳,純粹隨便逛逛,沒刻意要看什麼。長年波浪侵蝕、岩石風化及地殼運動的結果,成就了這裡極豐富的自然紋理。懶得跑遠就到野柳來逛逛,不是非得要跑到台東才有看頭,況且台東那兒還謙稱「小野柳」,可見台北縣的野柳比較「大哥大大」一點。但是說實在的,還是台東的空氣比較悠閒。

有心情,處處是美景,沒心情,處處浮光掠影;或許真正的美景不映在視網膜上,而是映在心情上。這次不多做些什麼介紹,純粹帶著大家一起去看看天、看看海。同樣的影像拼貼,映在你的好心情上,或許能帶給你一些不一樣的感受。祝,好心情...。